“尊贵伟岸的太子殿下,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不要不好意思,早说早治!你也别怕丢人,我们可以秘密诊治,若真被人察觉端倪,也可以说是他——”

        她抬手指向俞梢云,坚定地说:“是小云有疾!”

        俞梢云立刻表忠心,“卑职誓保殿下颜面!”

        太子说:“如果您说的是不/举,没有。”

        他只是厌恶被色/欲吞噬的感觉,也不愿做色/欲的臣子,哪怕只有一瞬间。可若不必有色/欲,那又何必与人做那档子事,他不需要子嗣。

        这一瞬间,太子眼中的厌恶和抵触几乎凝为实质,瞿皇后却是想岔了,骤然想起京中的某种风尚。

        “你该不会是……”她看了眼太子,又看了眼和太子形影不离还生得浓眉大眼的俞梢云,来来回回,狐疑又惊惶。

        俞梢云觉得她好似在想什么吓人的事情,不禁体贴地宽慰道:“娘娘,册立太子妃是大事,殿下自有定夺,何需劳您费心?”

        反正殿下也不会听,您这不是浪费口水吗?

        瞿皇后本只是怀疑,闻言却是信了七八分——俞梢云跳出来说这话,不是替太子遮掩,还能是什么?!

        天都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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