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裴锦堂突然说,“怎么还带手衣了?”

        裴溪亭慢条斯地戴上黑色手套和扳指,说:“我的手金贵。”

        “练了一手好丹青,是得好好保护。”裴锦堂说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这小子是早就猜到今日要碰弓箭了?

        裴溪亭忽略裴锦堂疑惑的目光,突然仰头瞧上前方那座山,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

        “裴溪亭的押注真多。”亭中,俞梢云拿着新得的飞笺一算,“后三名笼共有五百二十三支注,裴溪亭一个人就占了三百八十支,竟是力压赵四公子了。”

        瞿皇后在嗑瓜子的空隙说:“大家都很关注这个孩子啊。”

        “毕竟此人被选为画师,又是第一次参与打围,瞿少卿还找了他作画。”俞梢云说。

        瞿皇后惊讶道:“櫂儿眼光高,这个裴家的孩子极擅丹青吧?”

        俞梢云说:“瞿少卿让人将画挪去彩棚了,说要带回府中。”

        “那定然是喜欢的。”瞿皇后说,“派个人下去,看方不方便把画拿上来,不方便也不要紧,晚些时候我自己去看。”

        俞梢云点头,点了两个武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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