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摩挲着马鞭,林子里突然静了下去似的。裴锦堂侧目,看见裴溪亭不喜不怒的脸。

        随行仪卫们不约而同地盯着裴溪亭摩挲马鞭的动作,比起警告,更像是提醒。所幸裴溪亭指腹微松,最后只是没有感情地笑了笑,说:“那你下回可要注意。”

        “裴三公子大度,多谢了。”那人笑了笑,勒转马头,打马走了。

        裴锦堂不爽地说:“就算不是故意的,那涎眉邓眼的样也让人来气!”

        “他是谁?”裴溪亭问。

        “刑部郎中的儿子,叫王夜壶……不是,王夜来。不是什么德行端正的人,所以有人私下里骂他夜壶,脏嘛。”裴锦堂握拳,“真想揍他一顿!”

        “没有证据,动起手来亏的是我们,哪怕世子不怪罪,回了裴府也是跪祠堂的份儿。”裴溪亭说。

        裴锦堂知晓轻重,烦躁地拧眉道:“被人跟着真不方便!”

        仪卫们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见。

        裴锦堂说:“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这也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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