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裴溪亭懒得听上官桀狺狺狂吠,翻了个白眼,“这福气给你要不要?或者给上官侯爷,反正儿子把福气给父亲,也算尽孝,是不是?”

        上官桀被震慑住了,“……别说这种吓人的话。”

        “不想听就别来我跟前找茬儿,”裴溪亭不耐,“大路朝天,你我各走一边,谁也挡不找谁。”

        “谁找你了?我是偶然看见你才找你询问两句,你以为我故意跟你的梢啊?”上官桀嗤笑,“可别往脸上贴金了。”

        “哦。”裴溪亭扭了扭被握住的手腕,“那您赶紧放我走,免得二哥找不到我,急了。”

        上官桀莫名听出点调侃的意思,可裴溪亭神色如常,也不可能知道他对锦堂的心思……一定是他太心虚了。

        上官桀清了清嗓子,说:“你什么时候和锦堂变亲近的?从前他可是跟我抱怨过,说自家三弟很不亲近他这个兄长。”

        裴溪亭惊讶地说:“小侯爷对‘不过是个光禄寺少卿的门脸’的裴家家事很上心啊。”

        上官桀:“……你能别这么阴阳怪气吗?”

        裴溪亭露出茫然不解的表情,“我只是感到荣幸罢了,毕竟小侯爷身份尊贵,和我们裴家是云泥之别,我——”

        上官桀一把松开裴溪亭,拧眉打断道:“行了!”

        裴溪亭揉着手腕要走,上官桀侧身挡住了他,“那日我被打晕后,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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