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锅摆在大街上的热粥,饥饿的、嘴馋的、好事的,谁都想喝一口,让他们喝,人多热闹。”太子说,“连带这画像传信西南,自家的孩子自家管教,若不尽心,让孩子走错路以致英年早逝,就莫来找我哭坟。”

        “好嘞。”俞梢云应下,顿了顿,“殿下,有关裴三,卑职方才不小心发现了一件事。”

        “说。”

        “他的睡姿尤为奇特,是这么睡的——”俞梢云转身跑到不远处的矮榻边,侧身跪下,双手撑着金丝凉簟往前蹭到底,下半身趴下,屁股高高耸起,闷声说,“就这样!”

        “……”太子确实从未见识过这般奇特的睡姿,“但这和你有什么相干?”

        俞梢云坐起来,下了矮榻,边走边比划,“重点是,他这么睡,里衣不就顺着背滑下去了吗?因此卑职刚到他窗外的时候,眼尖地瞅见他这里——”

        他指了指小腹到右腰那一圈,笃定地说:“有一幅文身!但因为离得远,天色暗,且卑职只瞧了一眼,也不知那是刺的还是画的。”

        “文身?”太子若有所思,“白皙,干净,透润,的确是一张极好的画布。”

        作为殿下最体贴最懂事最利落——一定能狠狠压制白唐的近卫,俞梢云立马请示:“您喜欢啊?卑职这就去问问裴三公子愿不愿意让您镂身?”

        “罢了。”太子淡声说,“比起在他身上作画,我更喜欢他的画。”

        第17章护卫元芳。

        翌日下午,裴溪亭再次前往百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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