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素影凝视着他,满是忧虑,“你不喜争抢,最是温良平和,你这样的性子哪怕是去寻常衙门都容易受人欺负,我、我怎么能放心?”
“您别担心。我与游左使有过两面之缘,他虽然有凶神的名声,但平常还是温和客气的,不像刻薄下属的上官,而他既然能坐稳位置,必定御下有方,否则太子殿下岂会重用他?”裴溪亭说,“何况笼鹤司是东宫的亲臣,而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大邺之主,这是个有前程的好去处,不是吗?”
“前程没有你的安危重要!”步素影紧握裴溪亭的手,突然反应过来,又无力地垂下眼,“虽然我如何想并不重要,我不是你的母亲。”
“‘裴溪亭’是您生的,这是规矩制度无法抹灭的事实。您是‘裴溪亭’的母亲。”裴溪亭说,“笼鹤司是我自己想去的,难道不比按照夫人规定好的路走更舒心吗?”
“……我之前就想问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步素影红着眼,紧紧地盯着裴溪亭。
裴溪亭自然不会把那些事告诉她,选择性地坦诚道:“我其实是想找个由出去住,府里不自在,我夜里想出去走走都麻烦。”
步素影惊讶地说:“可你从前不是最喜欢待在院子里吗?”
“人都是会变的。”裴溪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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