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见小侯爷掐着溪亭的脖子,把他推搡到地上,这还没碰,小侯爷敢做不敢认吗?”裴锦堂失望又愤怒地瞪着上官桀,俊目微红,“我以为小侯爷讲义气、通情,打心底里敬你为兄长朋友……是我错了。小侯爷就是小侯爷,自以为身份尊贵便可以肆意凌人,毫无歉意!”
上官桀还是头一回见裴锦堂动怒,怔怔地不敢再辩驳,上前说:“锦堂——”
裴锦堂抱着突然哆嗦着想要往前躲的裴溪亭,厉声喝止,“别过来!”
他看着那条掐痕,突然想起了什么,惊道:“难怪,难怪前段日子溪亭总是戴着围脖,我问他,他就遮掩,说什么防晒……”
裴溪亭突然一僵,似乎是被说中了,裴锦堂顿时坚定了猜测,一时不可置信,又不敢猜测上官桀从前到底对裴溪亭做了什么,只觉得浑身怒火中烧。
“唰!”
裴锦堂松开裴溪亭,一把抽出腰后佩刀,吼骂道:“畜生!”
上官桀一惊,“锦堂——”
裴溪亭无力地倒在院门上,嘘着眼欣赏上官桀被打得东躲西窜的狼狈模样,嘴角浮起一丝嘲弄。
白月光,呵,去梦里捞吧。
上官桀侧身躲过刀锋,余光正好对上裴溪亭,那张脸湿漉漉的,冷漠,艳丽,揉杂成一把刀子,居高临下地喇开他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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