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微微一笑,说:“所以挨打的时候叫大声点,我听着也能解乏。”
“变/态。”裴溪亭咕哝。
太子没有否认。
“馄饨来咯!”男孩端着托盘走到方桌边,将两碗馄饨摆好,收起托盘说,“二位慢用。”
裴溪亭道谢,等男孩走了,他拿出折扇给太子那碗馄饨扇风,说:“好付兄,别这样,我这身板儿,二十鞭子直接可以归西了。”
太子冷漠地说:“下辈子记得好好做人。”
裴溪亭笑了笑,说:“别啊,我晚上回去先抄个十遍以表态度,如何?”
“临时抱佛脚,没有诚意。”太子说。
裴溪亭心说字写得认不认真,您这样的行家那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闻言却是心眼子一动,趁机说:“那我当着您的面抄,您纡尊降贵地盯着我,我敢敷衍半分吗?”
太子瞧了他一瞬,说:“无法笃定,毕竟你的胆子无法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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