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却也有些不解,说:“歹徒既然要绑架人质,肯定要考虑人质所值的‘价码’。白三是很得白老太爷的宠爱,但那也只是在孙女之中,可宠爱总归只是宠爱,真要论地位和份量,她肯定比不过白家的孙儿,尤其是深得重用、最可能继承家主位的嫡长孙,白云罗。”

        “白云罗有腿疾,平日不常出门,出门时也有护卫贴身保护,不好下手。”游踪说,“白三与何知州家有一门婚约,白家很看重,只是出了这事,这门婚事怕是不成了,且若是真闹了出来,白家名誉大损,所有女儿以后都很难往上说亲。”

        裴溪亭点着膝盖,说:“倒也是。”

        “游大人,”俞梢云在门外传话,“飞书。”

        游踪夺过俞梢云手中信纸看了一眼,回去对太子说:“假王三动了,臣去一趟。”

        太子颔首,裴溪亭说:“大人小心些。”

        游踪点了下头,朝太子行礼后便快步离去了。

        “这都子时了,”裴溪亭伸了个懒腰,“您还不睡?”

        太子翻着书,说:“困了就去睡。”

        好容易和美人独处了,裴溪亭才舍不得放过,肯定要多看几眼,闻言说:“不要,反正我也睡不着,再坐会儿。”

        太子问:“为何睡不着?”

        裴溪亭正欲说话,却见太子抬手起身,那是个打断的手势。不知哪来的默契,他跟着太子后退两步,抬手放下了间隔内外室的竹帘,遮住了太子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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