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桀气笑了,说:“明目张胆地威胁我,裴溪亭,你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怎么会?”裴溪亭佩服地说,“哄骗强/暴借刀杀人,小侯爷招招熟练,怎会收拾不了我呢?”

        “我再说一次,王夜来绑架你的事情不是我指使的,你回去和锦堂说明白。”上官桀咬着牙说。

        裴溪亭说:“小侯爷没长嘴?”

        “锦堂要是愿意见我,我还找你!”上官桀呼了口气,狠狠瞪了裴溪亭一眼,被对方不冷不热的回视气得眉毛一跳,“行了,让你的护卫滚远点儿。”

        “不行,”裴溪亭说,“我怕你撕我衣服。”

        上官桀咬了咬牙,正要说话,突然眼神一利,猛地转头看向廊对侧的屋檐,抽出腰后横刀掷了过去。

        刀锋削断层层雨幕,在躲闪不及的偷窥者肩上撕出一道血光。上官桀反手把裴溪亭推回屋内,人已经几步翻出了廊,接住刀柄追出了院子。

        “……”裴溪亭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捂着肚子,“6。”

        元方说:“啥?”

        “没啥,你去看看。”元芳转身就消失在了眼前,裴溪亭关上门,转身回了桌边。

        太子掀起竹帘,走到裴溪亭面前,见他捂着肚子,正要伸手去摸他的脉,裴溪亭就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隔着一层衣袖,不紧不松地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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