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繁是似笑非笑,“舅母这是在威胁我啊。”
“不敢不敢,贱内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白老爷连忙说。
赵繁说:“你们若是真想救三表妹和白家的声誉,给出山河卷的粉本就是了。”
白老爷说:“那可是象征白家荣誉的东西,比传家宝还要珍贵,如何能奉给贼人啊?即使我们肯,父亲也是绝不会同意的。”
“今日杀了三表妹和歹徒,明日保不准要杀六表妹和另一个歹徒,这粉本一日留在白家,就一日是个祸患。”赵繁说,“不如松开手,让别人去争抢。”
白家夫妇为难地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没有说话。
他们不愿,裴溪亭想。
白家如今正是要择选下一任家主的时候,谁都不愿意惹老太爷不悦。可若今日事了,哪怕还有下一次,只要出事的不是大房的人,那锅也落不到他们身上。
这些心思,赵繁也心里门清,见夫妇俩不吭声,不禁嗤了一声,说:“三表妹我是不能杀的,毕竟若是让母亲知道了,又要生我的气。至于那个歹徒嘛,他若是真敢来,我尽量替舅舅舅母摘下他的脑袋就是了。”
话说出口,白老爷知道没有再让赵繁退步的余地,只能道谢,拽起白夫人转身退下了。
赵繁提壶倒酒,见裴溪亭若有所思,不禁拿酒壶在他脸前晃了一下,说:“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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