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裴溪亭调整,说:“再来一次。”

        裴溪亭做了次深呼吸,又试了一次,太子没有说话,他便继续了。如此,他试,太子指正,将右手的基础指法尝试着练习了一次。

        “不错。”太子说,“以后要勤加练习……怎么流汗了?”

        他终于偏头看向裴溪亭,却见那张白皙的侧脸微微地发红,鬓边还出了汗。

        “我有点紧张。”裴溪亭如实说。

        太子看着他,“为何紧张?”

        可能是现在是晚上,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挨得太近,胳膊上的布料磨蹭声虽小,但存在感极强,就像太子这个人一样。

        裴溪亭蹭了蹭指下的琴弦,只说:“我怕学得太慢,您会嫌我笨。”

        “只要认真学,笨一些也无妨,我又不要求你成为古琴大家,只当是修身养性。”太子淡声说,“学琴如写字,应当摒弃杂念,心要静。”

        裴溪亭说:“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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