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不服气,“我没哭没闹,情绪稳定,哪里不像了?”

        元方耸肩,“就是太稳定了,所以像是随时都要发疯的样子。”

        “我发不发疯和我情绪稳不稳定没多大关系。”裴溪亭耸了耸肩,“真的不至于,不就是告白失败了吗?我完全可以接受,就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那明日要和太子分开走吗,免得尴尬。”元方说。

        “没必要。”裴溪亭摇头,“太子殿下都说当做没听见了,我躲躲藏藏的未免矫情,还会更尴尬,难不成以后都得苦大仇深地避着走吗?”

        元方说:“继续与太子相处,你能稳得住就行。”

        相处?裴溪亭觉得等回到邺京,他也许就见不到太子了,还需要琢磨什么相处之道啊。

        裴溪亭摇头一哂,“我的演技,你还不放心?”他做了个手势,“直接拿捏。”

        这脸笑眼不笑的,还拿捏呢,嘴硬。元方暗自嘀咕,嘴上却没拆穿,说:“嗯,拿捏。”

        翌日午后,一行人上了船,往邺京方向。

        为缓解晕船之苦,厢房里点的都是柑橘香,太子与游踪坐在窗边对弈,两人下得认真,只能听见棋子的声音。

        裴溪亭和元方坐在不远处的凉榻上,一旁的长几上堆着小山似的礼物,有他们自己买的土产和礼品,也有临走时白家兄妹和莺自语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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