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皇后愤怒地戳了下太子的胳膊,转头拉住瞿棹的手,“棹儿,你说这么多有才有貌的男男女女,他怎么就一个都不不喜欢呢?”

        瞿棹是万万不敢站在她的战线催促太子纳妃的,只得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缘分不可强求啊,姑姑。”

        “我不强求,他怕是真的要去当和尚了。”瞿皇后抱着瞿棹的手呜呜哭泣,偶尔偏头瞥太子一眼,被那张冷漠无情的侧脸气得差点没喘上来气,“一想到几十年后,白发苍苍的你孤身一人,形单影只,我就觉得悲上心头,到时候怕是在地下都不安生啊。”

        太子好言安慰:“您把心放宽些,也许我活不到白头的时候。”

        “说什么呢!”瞿皇后转头去挠打太子的胳膊,“不许说不吉利的话,给我闭嘴闭嘴闭嘴!”

        太子当真不说话了。

        “我不和你说话了!”瞿皇后单方面和太子断绝关系,转头和瞿棹说话,“你还记得上次在启夏宴上给你作画的那个孩子吗?”

        太子拨茶盖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瞿棹说:“您说的是裴溪亭?”

        “是他。”瞿皇后说,“昨日你娘入宫来,说你蓁妹妹对那孩子动了心思,想让我斟酌,要不要成全这门婚事?”

        太子摩挲着茶杯,猜测瞿皇后也许是太闲了,所以整日想着作月老,本也无伤大雅,可惜她眼光不好、能力不足,并不能胜任。

        客观来说,瞿蓁性子活泼,和裴溪亭并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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