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个。”太子看向皇后,淡声说,“您向来不愿意强迫苛责谁,如今还没问过裴溪亭的意思,就要乱点鸳鸯谱?”
“我何时说现在就要点鸳鸯谱了?”瞿皇后乍一听是愣了愣,随后只觉得冤上心头,“我这不是在和你们商量吗?若你们觉得好,那我就立刻派人去问裴家孩子的意思,他若答应,我便赐婚,他若不应,我自然不会强求——我哪里说现在就要定下了?我何时说了?我哪个字说了?”
好像的确没说,太子:“……”
瞿皇后出离地愤怒了,“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地听我说话!”
太子说:“有。”
瞿皇后说:“你有个屁!”
瞿棹看了太子一眼,咂摸出点奇怪的味道来,太子何其敏锐,淡淡地回了他一眼。
瞿棹心里一跳,讨饶地笑笑,而后熟练地伸手替瞿皇后拍背顺气,俯身说:“姑姑,殿下政务繁忙,难得出神休息会儿,您就别恼了。”
“我要跟他计较,早就被他气死了,我懒得他。”瞿皇后再次和太子断绝关系,转头叫来门外的宫人,“去请裴溪亭来。”
瞿棹说:“他今日不在衙门,要去小院子里请。”
瞿皇后说:“这是为何?”
“哦,我入宫前顺路去找游大人商讨公事,听陆主簿说裴文书今日身子不适,告了一日假。”瞿棹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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