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个嘴儿就算春画了?”裴溪亭打一开始就没防着陆茫,自然也不在意他看,宣称道,“我这个叫画本。”

        他瞥了眼陆茫,意味深长地说:“和话本子比起来,也就是写和画的区别,还没人家的露/骨。”

        陆茫全然不知自己的马甲已经被人家掀飞了,闻言清了清嗓子,说:“你这画的是……男风画本?”

        “是啊,”裴溪亭内涵道,“毕竟我身边这么多俊郎君,何愁没有素材,对吧,主簿?”

        陆茫再次清了清嗓子,咳得更响亮了。

        裴溪亭很担心地抬手替陆茫拍了拍背,明知故问:“陆主簿,你不舒服吗?”

        是的,陆主簿的心不舒服,太虚了。他伸手拍拍裴溪亭的手背,微微一笑,说:“多谢关心,我很好。”

        “那就好。”裴溪亭笑着收回目光,继续作画了。

        陆茫看着纸上的一对男人,裴文书的画功自不用说,入目就是和谐漂亮,生动至极。他有些心动,说:“裴文书,你这画本是画着自己看,还是送人?”

        “没想过,就先当消磨时间吧,偶尔画画。”裴溪亭说。

        可你看着很沉迷其中啊,陆茫腹诽,紧接着眼睛一转,试探说:“你既然知道话本,那你知不知道一个作者,叫‘风月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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