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方无动于衷,只说:“太子心思如渊,我不放心。”
胡顺儿闻言不可思议地笑了,“你和裴文书才认识多久?连心都捧出去啦?”
元方懒得解释,祭出裴溪亭的敷衍大招:“关你屁事。”
胡顺儿不敢骂回去,见说不通,嗤笑着摇了摇头,挺着鼓囊囊的胸脯走了。
翌日,裴溪亭醒来时翻身一滚,毫无防备地摔在了地上。
元方推门而入。
裴溪亭在地毯上四仰八叉,哀嚎不已,“我怎么睡在这儿了?”
元方没有搀扶,拿着扫帚在屋里打扫,说:“谁知道,太子把你丢这儿的吧。”
“太……”裴溪亭抿了抿嘴,眨了眨眼,摸了摸头,翻身躺倒在地,盯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他昨晚的确是和太子喝酒了。
这么看来,他是喝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