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直觉里头有情况,但没有多问,怕触及太子的隐私。
马车很快就停下了,俄顷,府门敞开,刘太医在车门外说:“微臣不知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
裴溪亭先行下车,见刘太医头也不抬地侧身对自己行礼,连忙挪步让开,他又不是太子殿下。
太子随后下车,说:“起来吧。不请自来,倒是孤打搅了。”
“殿下驾临,寒舍蓬荜生辉。”刘太医直起腰身,抬头见太子面色如常,身旁的人却面色难看,便明白了,立刻侧身说,“殿下请,这位……”
“笼鹤司文书,裴溪亭。”裴溪亭捧手,“麻烦刘太医了。”
刘太医见礼,说:“裴文书请。”
裴溪亭跟着太子进入刘府,一路行来,虽比裴府小些,但清雅静谧,药香四溢。
太子让刘太医不必招待,只给裴溪亭看伤,刘太医不敢多言,请几人入了药堂。
裴溪亭被按在榻上一通检查,敷上一脑袋清凉的药膏,还扎了几针。
太子走到榻边站定,看了眼神色恹恹的裴溪亭,说:“还有哪儿伤着了,给刘太医瞧瞧。”
“背上挨了藤条。”裴溪亭说,“抹点药膏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