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愣了愣,说:“殿下和刘太医说了什么吗?”
“殿下只说让我尽力为裴文书治伤,一应药物都用太医院中最好的就是了,不必遵循品级。”刘太医顿了顿,“殿下倒是还提了一句,说裴文书不喜喝药,嫌苦,让我开药时尽量周全着些。”
裴溪亭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却没说什么,只叫来了元芳,说:“给刘太医拿一百两银票。”
刘太医闻言立马抬手拒绝,“职责所在,哪能多收金银?何况殿下已经有所赏赐,裴文书这里我是不敢收分毫。”
裴溪亭闻言抿了抿唇,不打算再勉强,只说:“如此,便有劳刘太医了。”
他顿了顿,“听说刘太医昨日被请去了汪府,不知汪少卿身子如何?”
刘太医说:“汪少卿忧劳成疾,需要静养。”
“这样啊。”裴溪亭没有再说什么。
片晌,刘太医替他取针,收拾好针袋放入药箱,起身说:“那我便告辞了。”
裴溪亭点头,说:“元芳,送一送。”
元方侧手,将刘太医送到院门口,回身关上院门,回了寝屋。裴溪亭若有所思,他便问:“你要做什么?”
裴溪亭淡声说:“汪氏在花厅提醒裴彦,趁我翅膀没硬前敲打我一顿,免得我发达了不认人,所以她一定不会愿意看见裴彦在放妾文书上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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