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亭,瞿棹听着这称呼,又扫了眼桌上这仨人,暗自啧了一声。

        妹妹还在外面等着,瞿棹不能久留,围观了一局就走了。出去的时候,一个蓝裙单鬟髻的姑娘正在门前探头探脑,他过去往人脑门上一敲,说:“瞧什么呢?”

        瞿蓁捂着额头,说:“裴溪亭真的在上面吗?”

        “嗯,打牌呢。”瞿棹戏谑道,“还没死心啊?人家上头都凑一桌了,没你的位置。”

        瞿蓁不高兴地鼓着脸,“他为什么看不上我?”

        “人家没有看不上你,人家只是不喜欢你,根本懒得看你。”瞿棹伸手搂住瞿蓁的肩膀,把人从鸳鸯馆门口扒开,转身走了。

        瞿蓁的个头打起瞿棹的肩膀,瞿棹倾身凑着她,边走边说:“听哥哥的话,别想着裴溪亭了,你俩没有缘分。”

        “他喜欢男人吗?”瞿蓁问,“他也养小倌吗?”

        瞿棹说不知道,瞿蓁哼了哼,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回到瞿府,在门前看见了一辆马车,守在车前的赫然是东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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