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棹“诶”了一声,说:“你个未出阁的小丫头,我能让你上鸳鸯馆吗?”

        “你们能去,我为何去不得?”瞿蓁反唇相讥,“我又不去干坏事,听听曲儿也不行吗?”

        瞿棹“嘿”了一声,就要伸手揪她的耳朵,却听太子说:“自然去得,裴溪亭去鸳鸯馆也不是为着寻花问柳。”

        “听听!”瞿蓁有所依仗,横了瞿棹一眼,而后好奇地看向太子,“表哥,您怎么知道裴溪亭不是去寻花问柳的?”

        太子说:“我知道他的秉性。”

        “那表哥觉得他好吗?”瞿蓁问。

        太子说:“很好。”

        不仅好,还是很好,如此平淡而笃定,瞿蓁愈发可惜,说:“那这么好的俊俏郎君以后要花落别家啦!”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瞿棹说,“人家都在姑姑跟前拒婚了,你就甭想了,赶紧回院里洗漱睡觉吧,说不定还能做个美梦。”

        瞿蓁不大服气,说:“娘亲在嫁给爹爹之前被爹爹拒绝了三次呢,后来不也被爹爹求娶回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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