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瞿蓁说的话,我听见了。”上官桀盯着裴溪亭的眼睛,“你是骗她的,还是真的?”
裴溪亭说:“真的。”
上官桀不肯放过裴溪亭的任何表情,因此他笃定那张脸上没有任何心虚、犹豫,裴溪亭说得轻巧自然,绝对真心。
上官桀嘴角抽搐,沉声说:“是谁?”
裴溪亭淡声说:“小侯爷喝醉了,早些回去吧。”
他转身要走,被上官桀一把握住胳膊拽了回来,那股子牛劲儿攥得裴溪亭手腕一痛,几乎一下子就火了。
“上官桀!”裴溪亭抬眼,冷声说,“有病就去治。”
上官桀冷笑一声,说:“我问你那女人是谁!”
裴溪亭也笑,“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上官桀面色狰狞了一瞬,恶狠狠地说,“你是我的。”
“是你祖宗!”裴溪亭无语笑了,“我和你毫无关系,麻烦你宣示主权之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