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繁看着裴溪亭袍摆飞扬,很快就没了身影,目光幽深难言。

        上官桀见状冷笑,说:“装!人都跑了!”

        “那你想如何?”赵繁收回目光,语气依旧温和,“这里是禁宫,今夜是宫宴,你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上官桀说:“说得好似方才在廊下与我一道听他们说话的不是你一般。”

        “是我。”赵繁轻笑,“可溪亭不怕我不怨我,他将我与你视作两类。”

        “……”上官桀目光冷然,“那又如何?你不是听到了,他心里有人了,你想拿风月之地的法子哄他,你哄得着吗?”

        赵繁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随后说:“他有喜欢的人,那又如何?”

        上官桀挑眉,“你想如何?”

        赵繁笑得温柔,“等找到他喜欢的人,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另一边,裴溪亭穿过月洞门后没再向前走,他看着三步外的太子,看着那双冷淡的眼睛,心中的烦躁疏忽消散,却化作一种无法控制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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