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为了任务,没办法,现在又不一样。”裴溪亭不以为然,“反正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得过眼下最好的日子。”

        元方没再说什么,抹了把脸,说:“洗脚吧,洗了早点睡。”

        裴溪亭说:“好的。”

        房间里只有一床被子,裴溪亭邀请元芳同寝,元芳挺不情愿的,嫌弃他晚上睡觉不老实。

        “你个吃屎的,不许嫌弃我,赶紧睡。”裴溪亭把被子一拉,转身睡了。

        元方叹了口气,随手灭掉烛火,上床歇了。

        窗外的一棵大树,结子掏出小本子,飞快地在纸上添了两句,而后屈指吹了声奇怪的口哨。他将纸叠起来塞入信筒,绑在飞来的兔鹘脚架上,说:“去。”

        兔鹘掠翅,滑入夜空,一路顺风,直至落在雕花窗前的铁架上,被一只手取下信筒。

        俞梢云拆出信纸一看,嘴角抽搐了一下,折身回到书桌前,说:“殿下,结子的飞书。”

        太子伸手接过,只见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