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酒,不醉人的。”裴溪亭抿了一口,觉得不错,便给元芳倒了一杯,“来,咱走一个。”

        元方举杯和他碰了,仰头一饮而尽,嫌弃道:“这是酒吗?喝着像你喜欢喝的橘子水。”

        “完蛋,你的味觉有问题。”裴溪亭反唇相讥,“明天我带你去药铺看看大夫。”

        元方呵呵,又听裴溪亭说:“酒,还是冰镇的好喝。”

        说着还假装不经意地瞧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元方微微一笑,说:“想都别想,再得寸进尺,酒你也别喝了。”

        “噢……”裴溪亭失望地叹了口气,不敢反抗强权,痛失橘酒。

        两人坐等锅子沸腾,中间裴溪亭听见堂倌的声音,又引来了一桌客人,却没经过他们外头。

        “在前头那桌坐了。”元方说,“专心吃你的……水咕噜了,可以涮了。”

        裴溪亭顿时不关心外头了,拿起筷子夹了片羊肉泡入锅中,眼冒绿光。

        暖帘挑起一角,却什么都看不见,俞梢云遂又放下,走到太子身后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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