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闻言眼神微动,太子若要问罪,无需说这些,只一条惊驾就够梅绣受罚了,比起问罪,这倒更像是教训。

        梅绣自然听出来了,走到太子跟前撩袍跪下,老老实实地说:“臣知道错了。”

        太子抿了口茶,说:“央求扶疏带着你,来了恩州不去做正事,倒跑到拍卖行来一掷千金,你想表现给我的就是这副模样?”

        他没叫起,梅绣自然不敢起来,闻言心里一虚,却没敢狡辩,小声说:“臣知错了,臣明日一定早早起来,跟着世子,他去哪儿臣就去哪儿,再不敢偷懒了!”

        太子问:“那你今日要做什么周全得不得了的准备?”

        “啊……哦,臣立刻就去找世子!”梅绣起身就要走,却被太子叫住。

        太子说:“我记得,梅侯与李达是旧相识。”

        梅绣实话实说:“臣不知道他们认识。”

        他向来不关注他爹的事儿。

        “梅侯对李达曾有保举之恩。”太子说,“李达串联邪/教,谋财害命,府中定藏着金银山,从今日起,你就住进去,找到他的金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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