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方懂了,“昨晚上,太子掐你脸了?”
纯情男孩的想象力就是如此匮乏,裴溪亭揉了揉脸,说:“你懂个屁。”
“我是不懂屁,但我懂你再不吃饭,待会儿就要喊饿。”元方说,“山上可没有吃的给你,味道重,不容易隐蔽。”
裴溪亭这才想起来,他们今天要偷偷尾随宗蕤上大茫山,赶紧端起碗把粥喝了,起身去穿衣服。他一边快速收拾,一边说:“你别唬我,那那些晚上去执行刺杀行动还要带着壶酒的人怎么说?”
“你能和人家比吗?”元方请问。
裴小趴菜从不责怪自己,冷冷地说:“做人可不要盲目攀比。你抬举外人贬低我,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让我很伤心,你必须改正。”
元方肃然地和裴溪亭对视片刻,说:“我没有贬低你。”
“你只是实话实说,对吧——”裴溪亭话音落地,人已经飞奔了出去,追着元方出门,一路直奔会馆后门。
由于是尾随行为,不宜用自己的马车,裴溪亭熟门熟路地指挥元芳去马车行租赁了一辆不引人注意的普通马车,转头朝大茫山而去。
马车从“长鸣客栈”门前驶过,二楼的一扇窗户轻轻推开,俞梢云探头看了眼马车离开的方向,说:“裴文书这是往大茫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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