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对裴府的态度一般,宗随泱说:“你把那院子当成你的家?”

        “院子是我租的,里头的东西都是我置办的,蔷薇花墙也是我精心料的,我回去后还要立刻把院子买下来,在契约上写上我的名字,它不是我的家吗?”裴溪亭反问。

        宗随泱没有再问,说:“开始吧。”

        “这把你完了。”裴溪亭立刻嚣张起来,“我已经预感到你会输得很惨。”

        “哦,”宗随泱无所谓,“拭目以待。”

        这模样着实嚣张,裴溪亭双手摩擦,暗自给自己鼓劲,必须要给姓宗的一点厉害瞧瞧。

        两人各自摸了三张,这次换宗随泱先开,“五。”

        裴溪亭开牌,语音微扬,“我六。”

        宗随泱继续翻牌,“十。”

        裴溪亭垮脸,翻出一张七。

        “输赢就看这张了,”宗随泱淡声说,“这次输了,可要大冒险了。”

        裴溪亭寒心地说:“我就知道你对我恶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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