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款嘛,”裴溪亭拖长尾音,被宗随泱略带威胁地一盯,立刻投降了,笑着说,“好,也不好。”

        宗随泱微微蹙眉,“怎么说?”

        “我单说冷脸寡言这一条啊,别的咱们先不讨论。”裴溪亭说,“你这性子,不好在于表面,脸冷话少,不容易亲近,而且若是遇着跟你性子差不多了,那我简直没法想象。”

        “可我没有遇见性子跟我差不多的。”宗随泱看着裴溪亭,突然这样说。

        他为何说裴溪亭是他的劫,便是因为裴溪亭的性子,既坦率又凶猛,偏偏还如此倔强执拗,被他推开了一次,还敢再冲上来第二次、第三次,仿佛只要心中有一点依仗,裴溪亭就不会害怕被他刺伤。

        裴溪亭啧了一声,说:“打断人说话,你有没有素质?”

        “抱歉。”宗随泱说,“你继续,说我如何好。”

        “你就想听我夸你是不是?”裴溪亭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哎呀呀,我就夸夸你嘛,你这样的性子,好就好在不会做中央空调。”

        又是一个闻所未闻的词汇,宗随泱问:“何意?”

        “大概就是说对所有人都很好,无法突显某一个人的重要性,这个形容指代词多半是用在情情爱爱之中。”裴溪亭舌尖一卷,发出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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