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随泱面无表情地端详了裴溪亭片刻,实在无法笃定他是否忘记了昨夜的事情,毕竟这人有前科,而且演技已臻化境。
“殿下?”裴溪亭催促。
宗随泱没有说话,昨夜的吻虽说是裴溪亭主动挑起的,但他也回应了,所以不算是裴溪亭趁着酒醉耍流/氓,而是花前月下,气氛暧/昧,他们都意乱/情/迷。
“没什么。”宗随泱收回目光,“以后少喝酒。”
“那怎么行?”裴溪亭笑得像只餍足的小狐狸,“酒可是好东西。”
他要是不喝酒,怎么找机会一亲芳泽啊。
裴溪亭这一等并没有多久,两日后,百媚坊亮了灯,“仙人”回音到了。
裴溪亭再度和元芳去了百媚坊,熟门熟路地坐在了上次的位置,只是这次他们前方设了一张屏风,后头坐着个人。
“这位是霍仙使,奉仙人之命来与二位谈话。”仙音站在屏风边说。
“霍仙使,”裴溪亭唤了一声,随后便着急地问道,“不知仙人是如何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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