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大人不知其中缘故,自然是随意调遣我,让我跟着宗世子前来剿匪。”裴溪亭说。

        “恕我直言,裴三公子不会武功,游大人派你来,怕是别有用意吧?”霍仙使说。

        “不错。”裴溪亭说,“但我也不知游大人到底想做什么,他只是让我随行,监视宗世子的一举一动。我是个小文书,无足轻重,也没什么危险,且在邺京时,我与宗世子还同桌玩过牌,也算是能说上两句话,因此宗世子不会太防备我。”

        游踪派人监视宗蕤,这必定是太子的意思,难道太子对宗蕤动什么心思了?霍仙使思忖着,说:“我瞧裴三公子很关心宗世子的安危。”

        裴溪亭心里微微一动,说:“当然,毕竟太子若没了,大邺就需要新的继承人,皇帝年迈,皇孙年幼且还背负着‘罪人之子’的帽子,宗世子是最合适的人选。”

        “罪人之子,”霍仙使呢喃着这几个字,饶有趣味地说,“裴三公子觉得小皇孙是罪人之子吗?”

        “这个……我不好说,当年元和太子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无法笃定。但我听说元和太子是温和仁慈的太子,而太子如何残暴不仁,我是深有体会。所以我认为,元和太子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太子害的。”裴溪亭说。

        霍仙使没有说什么,只说:“只是不知我们该如何助二位报仇雪恨呢?”

        裴溪亭闻言露出一点难言的神色,说:“我们若知道,还用得着求仙人吗?”

        霍仙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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