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快了不起啊。”梅绣在屋子里嘟嘟囔囔。

        元方就当没听见,他回到客栈房间的时候,裴溪亭正在桌边画像。

        元方走过去把梅绣的发现说了,裴溪亭没抬头,说:“这就叫术业有专攻,小侯爷一闻就能知道那是什么味儿,什么香。”

        宗随泱站在裴溪亭背后看书,闻言说:“你很羡慕?”

        “殿下的耳朵有问题,对情绪感知的准确性太荒谬了,建议您早日去看大夫。”裴溪亭说罢就被握住了命运的后颈,他脖子一缩,“诶,别动手别动手。”

        宗随泱轻轻捏了捏他的颈肉,收回了手。

        裴溪亭的脖子一下子又长了出去,说:“虽然李达和这件事有关系,但我觉得那些孩子的用处不止于此,至少那些男孩不是。芳,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画完了再走。”

        元方颔首,对宗随泱捧手行礼,转身出去了。

        裴溪亭快速将画像完善了一番,交给桌边的笼鹤卫,说:“按照你们所说,就是这样,你们比照比照呢。”

        笼鹤卫看了一眼,颔首表示没有问题,向宗随泱行礼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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