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元方说,“只是让我出去找药,在西域地界,太远了,我不想去,就趁机跑了。”

        裴溪亭琢磨了一番,说:“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男人?或者说,你对傅廊主带回来一个男人这个行为不满意?”

        “是否喜欢那人并不要紧,我本来也很少喜欢谁。”元方淡声说,“我只是觉得自从那个男人出现,耳朵就不清净了。从前院子里只有我和廊主,后来多了个人,不仅闹腾,而且事多,我懒得伺候。”

        “我听出来了,你怕傅廊主,但没有那么怕。”裴溪亭笑着说,“否则也不敢趁机溜了。”

        元方不置可否,说:“我原本打算出去躲躲,等他腻了,人走了,我再回去,大不了挨几十鞭子,没想到玩着玩着就两三年了。”

        “你走了,傅廊主就派人一直找你,如今又亲自来逮你……”裴溪亭闻言若有所思,“诶,你觉得如果我跑,能躲得了几天?”

        元方说:“你能躲一天都算你踩了狗屎运。”

        “你在嘲讽我,我听出来了。”裴溪亭说。

        元方说:“实话实说罢了。”

        “我呸。”裴溪亭伸手拍拍元芳的胳膊,“诶,赶紧收拾,咱们去百媚坊门口转转。”

        元方偏头看了裴溪亭一眼,说:“担心太子了?”

        “不行吗?”裴溪亭说,“我总觉得那个霍仙使对我和殿下的关系特别在意,而且不是想着急切利用这层关系的在意,而是带着个人情绪的在意。”

        元方闻言琢磨了一下,说:“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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