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才不就范,说:“我说的是‘别人’,给我取字的当然不算别人。”

        “好吧。”宗随泱说,“那这个算不算好听的?”

        “这会儿不算。”裴溪亭轻轻拽了下宗随泱的头发,摆明了故意为难人,“毕竟你这么叫过我了,我想听新鲜的。”

        宗随泱细了细眼,觉得这小狐狸难伺候。

        “哟,叫不出来啊,那就算了吧。”裴溪亭把脚往回收了收,牵动宗随泱的手往前一晃,不甚可惜地说,“反正我也不是很想戴。”

        宗随泱盯着裴溪亭的脸,突然笑了笑,裴溪亭心里一跳,正要问他笑什么,宗随泱已经松开了他的脚腕。

        裴溪亭哼了一声,坐起来伸手穿上靴子,又看了宗随泱两眼,没有说话。

        死木头,不叫就不叫。

        裴溪亭心里不高兴,晚上也不饿,没用膳就洗漱就寝了。宗随泱在桌边静等了片刻,元方来禀报,说裴溪亭梦都做过三轮了,他便起身离席,径自去了隔壁房间。

        “您先用膳吧。”俞梢云对小皇孙说。

        宗鹭颔首,等了等,说:“五叔和裴文书闹不愉快了吗?”

        俞梢云也不知道,心说回来时还好好的,只得说:“并未。”

        宗鹭闻言也不好多说什么,拿起筷子自个儿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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