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仙音进来,轻声说:“太子带着人上了马车,走了。此事我们日后要如何和裴溪亭解释?”
“无妨,随意扯个由就是,他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比起探究今日的事情,与我们结盟共杀太子才是最为要紧的事。”霍仙使目光阴郁,“没想到太子真的对裴溪亭如此执着。”
“东宫的鸟,只有太子放飞出去的道,没有它们敢自己往外飞的。”仙音说,“不过是一个道。”
“可世间那么多鸟,又有几只能入东宫呢?”霍仙使说,“爱/欲一体,有爱必有欲,有欲不一定终会生爱,但至少说明他们无比契合,否则以太子的地位和脾性,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追杀他们至天涯海角,何必亲自前来。”
仙音闻言看了眼霍仙使,没有说话。
宗随泱将裴溪亭抗上马车,放到主座上,裴溪亭一个骨碌爬了起来,伸手抹了把脸。
宗随泱见他不好好坐着,便说:“疼?”
“我抽你巴掌,你疼不疼?”裴溪亭伸手揉了下屁/股,瞅着宗随泱,“你公报私仇,我记住你了。”
“你这种人。”宗随泱说。
“我咋了?”裴溪亭挑眉,“你有本事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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