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随泱进入屋内的时候,看见宗鹭坐在裴溪亭腿上,裴溪亭搂着宗鹭的腰,两人脑袋挨着脑袋,不知在嘀嘀咕咕什么,看着尤为亲近。
走得近了,宗随泱听见裴溪亭正撺掇宗鹭在画像上添两撇腮红,宗鹭不同意,说这是毁坏五叔的威严,裴溪亭却振振有词,说:“你五叔的威严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莫说两撇腮红,就是再给他来一套全妆,都没有任何影响。”
“是吗?”宗随泱走到裴溪亭身后,看着纸上的自己,一身彩裳,一头花环,不敢想象再添加两撇腮红有多鲜艳夺目。
创作对象跟个鬼似的出现,裴溪亭和宗鹭心虚地不敢抬头,宗鹭手里还握着蘸了墨的笔,差一点就落在纸上的五叔脸上了,人证物证俱在。
宗随泱见这一大一小眼睛咕噜噜转,不禁伸手捏住裴溪亭的后颈,话却是对宗鹭说的,“多大的人了,还坐在人家腿上?”
宗鹭闻言立马要下来,裴溪亭却揽住他,说:“管他多大,和我就是差了一辈。小孩子坐坐腿怎么了?”
宗随泱见裴溪亭不嫌宗鹭重,便说:“师生之间,这样不像话。”
“瞧瞧这个老古板。”裴溪亭和宗鹭咬耳朵,随后对宗随泱说,“长大了自然不这样,但孩子还小嘛。”
宗随泱见说不通,便换个法子,说:“让你早点休息,你赖在这里做什么?”
裴溪亭反驳道:“什么叫赖?你方才又不在这里,我行使丹青老师的职责,也没有打搅你啊。”
“那我现在来了,”宗随泱撵人,“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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