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从前在外面游历,不知遇见过多少人,这个还真不好猜。”宗鹭说,“不过都不要紧,五叔眼里没有旁人,只有裴文书。”
好生中听的话,裴溪亭笑着摸了摸宗鹭的小脸,说:“嘴甜这一点,你五叔应该向你学习。”
“我没有嘴甜,我是实话实说。”宗鹭一本正经地说。
“是的,谁让实话这么好听呢。”裴溪亭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说,“咱们接着画,把这幅画拿给你五叔当寿礼。”
宗鹭犹豫地看着花冠傅粉的五叔,犹豫道:“五叔会开心吗?”
“他刚才都没有撕烂这幅画,说明他可以接受。”裴溪亭不讲道地说,“这是咱俩的集大成作,他不喜欢就是没品位。”
宗鹭觉得不论如何,到时候都是裴文书去和五叔讨论,便说:“好吧。”
“游大人回来了。”片晌,元方在门口说了一声,裴溪亭在画作上快速落款,随即搁笔,和宗鹭一起出去。
笼鹤卫带着几个孩子上来,还抱着三个昏厥的,旋即,苏重烟快步进入屋内,笼鹤卫提着医箱跟在后头。
裴溪亭走到游踪身边,说:“兄弟们可有受伤的?”
“有个兄弟背上挨了一箭,回来的路上已经处了,没有大碍。”游踪看向裴溪亭身后,“殿下回来了吗?”
裴溪亭摇头,见游踪面色微沉,旋即快速转身,便也跟了上去,说:“出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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