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阻止吗?”元方拧眉,“裴溪亭都哭了,哭个不停,哭得很惨。”

        “……”俞梢云无语,“怎么阻止?”

        元方说:“这会儿药性该散得差不多了吧,把人劈晕不就行了?”

        “你好歹是个大人了,能稍微思考一下再说话吗?”俞梢云懒得多说,警告道,“人家正办事儿呢,你别插手。”

        元方闻言思索着,裴溪亭若真的不行了,应该会直接叫他救命,没有叫他,说明还可以坚持,他要是闯进去劈晕太子,说不准裴溪亭还不乐意,于是只得按兵不动。

        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裴溪亭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个遍,从头到脚没有不疼的,他累极了,索性趴在宗随泱身上,仰头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药性散开,宗随泱昏睡了过去,那张华美冰冷的脸被浓厚的情/欲渲染,又逐渐散开,不再有丝毫冷意,只剩下令人着迷的色彩。

        裴溪亭看着看着就入迷了,不禁嘟嘴啜了下宗随泱的下巴,留恋地把人抱紧了。

        宗随泱的心跳不再狂热,沉稳地跳动着,裴溪亭听着,在心里数着,一下又一下,恨不得拿什么东西来把它锁住,不许别人听见。

        他从前觉得喜欢就关注,想要就追求索取,有缘分就在一起,不喜欢便散了,如此自由随性,来去如风,对谁都好。宗随泱从前不喜欢谁,以后也不许喜欢旁人,可这点念头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蛮横无又汹涌不歇,翻搅得裴溪亭的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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