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笑,耗子心里越是打哆嗦,连忙说:“恩州也不小,想找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况且我猜测令弟心中胆怯,必得想尽办法躲藏,这样就更难寻找他的踪迹了。这若是找不到人,我哪里好意思收这么多钱?”

        “胆怯?”宗随泱微微摇头,“他敢离家出走,哪里还会胆怯?”

        “做的时候不怕,做了却后怕,倒是不冲突的。”耗子赔笑,“做弟弟的本就敬畏兄长,令弟离家出走,若是知道兄长亲自来抓自己,怎能不怕?哪怕您不会将弟弟如何,可家规到底森严嘛。”

        宗随泱闻言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环顾四周,脚上挪动,就走到最近的柜台前,负手巡视起来。

        他姿态闲适,像随意进店瞧瞧的客人,但耗子却心惊胆战起来,忍不住飞快地瞥了眼对门墙前的橱柜。

        一墙之隔,裴溪亭也屏气凝神,细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安静片刻,宗随泱才不疾不徐地说:“我如今倒也没想着要如何罚他,只想快些将人找到。”

        是呢是呢,等把人找到再往死了罚,裴溪亭撇撇嘴,他才不上当。

        “是了,爷疼爱弟弟,哪里舍得真把人如何了,左不过教训两句就是了。”耗子说。

        宗随泱闻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耗子喉头一紧,连忙说:“爷宽心,我尽量帮爷找到。”

        宗随泱却说:“两日内,我必须要见到人,今日便算作第一日了。”

        耗子一瞪眼,“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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