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己私欲,为祸却不浅。”裴溪亭合上案卷,淡声说,“那劳什子仙药多半有迷惑心智的效果,越嗑/药越入魔。”

        他想起宗随泱也吸入过合/欢香,面色微变,等送走瞿棹,便掉头去药房找苏大夫。不想刚走到廊下,就听见里头有人说话:

        “殿下不是和裴文书好了吗,为何还要吃这药?”

        什么意思?裴溪亭拧眉,放松呼吸,躲在廊下偷听。

        “许是殿下怕克制不住,伤了裴文书,毕竟也不能一直逮着裴文书薅啊,殿下真要全然放纵,那还得了?”苏重烟说。

        裴溪亭摩挲下巴,琢磨着这话的意思。

        “可是这药也不能一直吃啊,万一伤了殿下的身子,那可怎么得了?”药童挺操心的,“殿下从前不在意,可他如今与裴文书好了,难不成一点都不顾忌裴文书,要和裴文书单纯搂着睡一辈子?”

        “所以你老师我在研制新药了啊。”苏重烟说,“这药是最后一次制了,你就别操心了。”

        药童“哦”了一声,安静下来。裴溪亭见状轻步离开,到后廊亭子里落座,摆出思考者的姿势,开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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