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裴溪亭松了口气,玩笑道,“我怕你也变成色/魔了。”
“这有什么要紧,”宗随泱凝视着他,“你不是喜欢?”
“有句话,叫心有余而力不足。”裴溪亭可惜地叹气,“那我的屁/股受不住啊,况且……”
他顿了顿,瞥一眼宗随泱,欲言又止。
宗随泱失笑,说:“有话直说,装模作样。”
裴溪亭瘪了瘪嘴,说:“若是天天陪你玩儿,哪日你玩儿腻了,又因着我上瘾了,岂不是要去找新鲜的?那我这不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成大傻子了?”
“可不就是个傻子,说的是什么傻话?”宗随泱说着伸手掐了下裴溪亭的大腿后根,裴溪亭浑身一抖,小声叫唤着疼,蹬腿儿伸手地要打他,却不小心推翻了桌上的笔架。
白玉山海笔架落在地上,连带着几只毛笔摔了个噼啪响,俞梢云闻声快步进入殿内,“殿下——”
话才说了个头,俞梢云就看见俯身将裴溪亭压在书桌上的殿下,两人身子紧紧叠在一起,不知在做什么。
宗随泱淡淡地抬眼看过去,俞梢云浑身一激灵,连忙收回目光,转身快步撤退。
裴溪亭嚷嚷道:“你坏我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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