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矜持地笑了笑,扭捏地说:“嘿。”

        宗随泱见这副模样就懂了,不是什么好话,再细细一琢磨,反应过来,不禁啧了一声,说:“天天的不学好,春画倒是看了不少。”

        “那我只荼毒了自己的心灵,又没出去害人,咋啦?”裴溪亭不以为然。

        宗随泱不与这人争执,从床头的紫檀木柜里拿出药罐,转头对裴溪亭说:“躺下。”

        裴溪亭膝行两步爬进宗随泱怀里,转身躺下了,眨着个眼睛把他看着。

        宗随泱突然有些齿痒,想把这小狐狸剥皮吃了,许是他的目光太裸/露,小狐狸抖了抖耳朵,伸手圈住他的肩膀,不知是抱他,还是要锁住他。

        里衣不用怎么拨就敞开了,清凉的药膏落在锁骨的咬痕上,裴溪亭看着宗随泱认真的眉眼,谴责道:“你都不给我准备合适的里衣,这个我穿着大了。”

        宗随泱轻柔地擦着各处小伤口,闻言打量了一下怀里这“玉/体半陈”的景致,说:“就穿我的。”

        “你故意的?”裴溪亭被那目光看得蜷了蜷腿,宗随泱指尖微微用力,好似警告,他便乖乖把腿伸直了,不敢再躲。

        宗随泱不置可否,拍拍裴溪亭的腰,说:“坐起来,看看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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