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说:“汪家如今落魄了,我却踩了狗屎运,夫人但凡是有点脑子,都不至于到我跟前拿乔。”

        他这么说,上官桀便明白了,摇头说:“汪氏掌家多年,性子强势,她哪怕心里忌惮你,却仍要好住自己作为你家主母的脸面和气势,不会向你服软。”

        “不要紧。”裴溪亭说,“事情落到了头上,总归得服软。”

        上官桀挑眉,说:“那你又打算如何说服我?”

        “我以为小侯爷本就愿意成全二哥。”裴溪亭说。

        上官桀闻言又露出那种奇怪的眼神,裴溪亭心中纳闷,听对方说:“锦堂的面子,我已经给了,否则汪其此时还能是个全乎人?”

        “给面子是给面子,可昔日的误会还在。”裴溪亭说,“若小侯爷还在意和二哥的情谊,我愿意出面做东,请二哥和小侯爷吃饭,说清误会。”

        “误会?”上官桀笑道,“你心甘情愿?”

        “既然是交易,自然心甘情愿。”裴溪亭淡声说,“小侯爷若是愿意赏我一分薄面,以后我自然也愿意以礼相待。”

        上官桀摩挲着茶杯,说:“就像你待赵世子那般,见面就笑?”

        “那倒是不敢保证,若是今日心情不好,我也笑不出来,笑出来也假得很。”裴溪亭玩笑道,“小侯爷若是就喜欢我的假笑,我也不是不能给。”

        上官桀轻笑,“这话说得像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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