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霍月下/药之举深恶痛绝啊,俞梢云了然,轻声应了,随后说:“对了,裴文书的生辰要到了。”

        “我知道。”宗随泱看向俞梢云,“你什么意思?”

        俞梢云笑着说:“卑职不是怕您头一回谈情说爱,没点准备么?”

        “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宗随泱说。

        俞梢云说:“那您想好给裴文书送什么生辰礼了吗?”

        “自然是看他想要什么。”宗随泱说,“这个答案,有一个人最清楚。”

        俞梢云闻言放心了,殊不知他的心放早了,宗随泱口中的“有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准寿星本人。

        夜里,裴溪亭坐在廊下给小大王织线球,宗随泱拿着文书坐到他身后,说:“今年生辰,想要什么?”

        站在廊下的俞梢云被自己的口水哽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殿下:您懂什么叫惊喜吗?懂吗!

        宗随泱不是很懂,只是觉得送礼的准则是投其所好,那最好的便是寿星想要什么就送什么,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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