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崩溃地笑了出来,说:“所以这是什么?你明明知道我是谁,明明要杀我,却一字不说,一点杀意不露,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是吗!”
宗随泱目光冷淡,没有说话。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啊,为什么要告诉我你记得我!”霍月目光狰狞,“我不是蝼蚁吗!不是不值得入殿下眼的祸害吗!为什么就那一眼,你却能记住这么多年!”
宗随泱不解这个问题,说:“可能因为孤自小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霍月猛地跌倒在地。
一旁的近卫问:“殿下,如何处置此人?”
“千刀万剐。”宗随泱起身就走,留下霍月被近卫掐住喉咙,喊叫不出声来。他青筋爆裂,看着那袭玄袍,风似的飘远了。
房门打开,宗随泱径直往侧廊拐去,裴溪亭看着他,背上贴着窗,没有说话。
游踪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宗随泱走到裴溪亭面前,摸他的脸,说:“还学会偷听了?”
“你没有拦我,就当默认了。”裴溪亭直气壮地说。
宗随泱笑了笑,低头嗅了嗅裴溪亭的脸,说:“喝豆乳了?”
“嗯。”裴溪亭说,“你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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