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随泱倾身凑过来,裴溪亭心声一抖,严肃不下去了。宗随泱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颊和下巴,说:“亭亭。”

        裴溪亭一哆嗦,仰头就要栽倒,被一只手臂轻易地捞了回来。宗随泱又贴上来,哄着说:“宝宝,坐近点。”

        “你……”裴溪亭活见鬼似的,“谁教你的!”

        “你。”

        “我?”

        宗随泱露出看负心汉的目光,说:“你早上起床逮着我要亲要抱的时候,就会这么叫我。”

        裴溪亭狐疑地说:“是吗?”

        “我发誓。”宗随泱话锋陡转,“倒是你,按照你这个逻辑,你倒是要向我解释解释,谁教你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裴溪亭说,“谈情说爱喊点肉麻的不是很正常吗?有些人前任——就是以前谈过的对象太多,怕喝醉了或者迷迷糊糊的时候不小心叫错人,就统称宝宝宝贝一类,反正不指名道姓,谁知道你叫的是谁?”

        宗随泱说:“哦。”

        话多了,裴溪亭叹气,说:“我发誓,我不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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