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疑惑地说:“兄长问的是哪方面的事?”

        “就是谈情说爱那点事。”赵繁说。

        赵易瞬间就想起了昨夜的惊人发现,面色有些不自在,说:“那我不知道。”

        “你还想骗我?”赵繁说,“快说。”

        “我是真不知道,而且哪怕知道,我也不能肆无忌惮地告诉兄长,这毕竟是溪亭的私事。”赵易看向赵繁,觉得有些不对劲,“倒是兄长,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赵繁遮掩道:“我有个朋友想和溪亭结亲,托我打听打听,看溪亭是否有意中人,或是和谁关系暧/昧。”

        “原来如此。”赵易没有起疑,为难地说,“但是我真的不知。”

        赵繁深知弟弟的秉性,没看出撒谎隐瞒的痕迹,便说:“你们平日在一块儿,你有没有发现他和谁格外亲密的?男女都可。”

        “格外亲密的……没有。能和溪亭亲近的人,兄长也都知道,别的也没有了。”赵易说,“兄长,溪亭是个坦荡的人,你若想代朋友说媒,大可直说,他愿意就愿意,不愿就不愿,可莫要强求。”

        什么都没问出来,赵繁心里郁闷,闻言说:“去,还轮得着你叮嘱我了,出去。”

        赵易笑了笑,说:“那我先走了,兄长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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