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蕤问:“哪里不一样?”

        “姓就不一样,他不姓宗。”青铃铃说,“我要是傍着他,就不能肆意地得罪人了,可别把他也扯下来了。”

        宗蕤被他所当然的语气气笑了,说:“得,我们铃铃真是体贴。”

        “可不嘛,所以您可千万别大意,叫自家兄弟害了。喏,”青铃铃拿起荷包给宗蕤看,“您说,我这里要不要再绣一朵花?”

        宗蕤瞧着这只大红色的荷包,说:“都可以。”

        青铃铃问:“怎么说?”

        “绣不绣这朵花,”宗蕤说,“都丑。”

        青铃铃剜了他一眼,说:“丑不丑有什么要紧,反正不是给您用的。”

        “荷包是能随意送人的么?”宗蕤掐青铃铃的脸,“说吧,给谁做的?”

        “哎呀,给裴哥做的。”青铃铃说,“他要过生辰了,我得送礼呀。金贵货我送不起,这画画的物件我又不会挑,而且想必有人会送,那我最近在学针线活呀,我就给他做一个小荷包,礼轻情意重嘛。”

        宗蕤闻言眼睛一转,说:“光送荷包太轻了,你这荷包里不得装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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