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随泱靠在池壁上,和裴溪亭接/吻,啧啧水声,暧/昧难言。小狐狸心急火燎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知是不是故意撩/拨,但大差不差,今晚总归要被他拆吞入腹。

        “没那个……”吻落在心口时,裴溪亭喘/着说。

        谁说没有?宗随泱反身将裴溪亭抵在池壁上,伸手拉开长几上的檀木匣子,摸出一只小罐子,咬着那呵气如兰的唇,说:“早备好了。”

        “你……”裴溪亭话未说完,就被宗随泱抱了起来,放在岸上的软垫上,两条腿被迫架在宗随泱的肩上。宗随泱欺身凑近时,裴溪亭倒吸一口气,仰身倒在了毛毯上。

        白雪压迫月光不得探头,只有廊下的花灯照耀在花窗上,拉出一抹焜耀的色彩。岸边立着一对莲花灯,烛光昏黄,照耀出一条雪白的蛇,柔情似水,狂乱似火,水盈盈的目光混乱地看着它,突然,被一只宽大修长的手掌盖住。

        裴溪亭陷入昏暗,感知范围内只有宗随泱。宗随泱温热的怀抱,坚实的臂膀,撩人的香气,低/哑的喘/息……宗随泱是坚硬而温热的,裹抱他,触碰他,撞/击他。

        他们亲密无间。

        他们意/乱/情/迷。

        小大王闻着味儿找过来的时候,宗随泱和裴溪亭已经挪到了床上。裴溪亭额头抵床,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的脑门被什么挠蹭着,抬眼一看,和小大王贴脸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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