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梢云说:“躲外头去了。”

        宗随泱没说什么,转身回了房间,俞梢云伸手将门关上。

        屋子里的烛火已经歇了,裴溪亭躺在被窝里,像是刚从蒸笼里捞出来似的,整张面/皮儿都透着红。

        宗随泱伸手摸了摸裴溪亭的额头,见的确没有发热才收手,轻巧地钻入被窝,抱着裴溪亭一道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窗外黑沉沉的一片。宗随泱眼中毫无困意,再次按了按裴溪亭的额头,体温如常。

        裴溪亭幽幽地睁开眼睛,费力地撑着眼皮,朝他张开红肿的嘴巴,发出一声不仔细听就听不出声儿的“啊——”。

        “对不住,”宗随泱哄着说,“这次是我不对。”

        “禽/兽。”裴溪亭嘶哑地谴责,谴责这个不知节制的禽/兽,也谴责不作不死的自己,他明知道这个人不仅是禽/兽而且还有病,怎么就非要一个劲儿地勾/引不放呢?

        唉。

        裴溪亭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认为是美/色祸人的原因,哪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能心肝宝贝大美人在怀,却无动于衷?他裴溪亭反正是做不到。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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